第(1/3)页 于是,她也把嘴一抿,不吭声了。 “有受伤吗?” 邵承聿的声音骤然响起,声音很轻,像是怕把她吓走。 “俞同志帮我挡了挡,我只受了点小擦伤,不严重。” 这次,声音更轻了,还带了一些抖:“疼吗?” 刚开始肯定是疼的,时樱下意识挠我挠胳膊,那片肉还是新长的,现在只剩下痒了。 毕竟是她没有带警卫,怕遭人奚落,她脖子一梗: “跟蚊子叮差不多。” 邵承聿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,骨节分明的大手捂住眼睛,忍住落泪的冲动:“对不起,我没...... 于是,她也把嘴一抿,不吭声了。 “有受伤吗?” 邵承聿的声音骤然响起,语调平缓,平铺直叙。 “俞同志帮我挡了挡,我只受了点小擦伤,不严重。” 对面又沉默几秒,“还疼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