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鲜少这么热情,只有被欺负狠了的时候,才会像亮出爪子的猫儿,在他身上又亲又咬的。 “你瘦了。”谢清瑶捧着贺峥的脸,认认真真地将他看过。 而她整个人坐到了他身上。 贺峥眸光幽暗,“瑶瑶也是。” “芙州的吃食不合胃口?或是除疫太过劳累?” 边说着,他边解开身上的大氅,将大氅铺在身下。 谢清瑶把脑袋摇了摇,道:“东西是好吃的,除疫也不累,我就像只猴儿……” 她顿了顿,还是不要把自己说成猴儿了,不大好听。 “我每日就给芙州百姓洒圣水……” 是啊,说起来也是怪好笑的。 药茶莫名其妙的被视为圣水,她由原来的分发药茶,逐渐变了味儿,到了后面大家一合计,让她去洒“圣水”了。 效果奇好。 百姓一个个争相上街沐浴圣水洗礼,也不再害怕出门,害怕与人接触了。 街上逐渐恢复人气,摊贩,铺子相继重新开张。 那股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。 谢清瑶说起她做的事情,又喃喃道:“我就是没什么胃口。” 她懒洋洋勾了下唇,凑近贺峥,“惦记着你给我写的那句诗呢。” 谢清瑶摸了摸腰间的绣囊,翻出信纸给他看。 “瞅瞅,你写的。” 她轻声念起来,“若问相思甚了期,除非相见时。” 贺峥一下僵在那里。 谢清瑶盯着贺峥那张清冷自持的脸,忽然兴致来了,想逗逗他。 她抓住贺峥的手指,娇嗔地问道:“你说你写都写了,就不能给我念念?” “你瞧瞧我想你想得饭都吃不下,脸都饿瘦了。” “……”贺峥冷峻的下颚绷紧,喉咙忽然有些干涩。 这么久不见,她不仅气人的本领见长,就连勾人的本事也大了。 妖精。 贺峥堵住了谢清瑶的唇。 反客为主,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。 这会儿躺在大氅上,谢清瑶感觉到一片柔软的触觉,才惊觉贺峥方才解开大氅是想做什么了。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这一步。 蓄谋已久呢。 这人,这人真是憋着坏,闷骚。 再也见不到比他更闷骚的人。 贺峥用指节圈住谢清瑶的手腕,完完全全掌控了主导权。 以一种凶悍强势的姿态汲取,将她喉间溢出的碎音湮灭在唇齿之间。 感受着他滚烫的呼吸,以及他明确的反应,谢清瑶一张脸烧得更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