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姜老夫人躺在榻上,左手左脚都动弹不得,张了张嘴:“宁远伯府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?” 姜屹松垂下头:“母亲,儿子不信少了薛氏的嫁妆我们就不能活了。”这是在打他的脸。 一个大男人,居然要靠死去妻子的嫁妆养家,真是奇耻大辱。 “而且姜清瑶不知道薛氏的嫁妆都有什么,随便找点不值钱的糊弄她就是。” 姜老夫人颔首,她也是这个想法。 她让人拿出薛氏当年的嫁妆单子,当着姜屹松的面烧掉了。 “这下咱们彻底没了把柄,除了我,没有人知道薛氏的嫁妆到底有哪些。” “这么多年过去,就算是薛家的人,恐怕也只记得大概吧。” 姜老夫人苍老的脸上浮现阴狠,“当初要不是咱们需要钱,哪里会娶薛氏那个短命鬼,还生了姜清瑶这个没用的东西,吃里扒外,狼心狗肺,真是造孽。” “她休想拿回薛氏的嫁妆,既然薛氏嫁到宁远伯府,所有的一切都是宁远伯府的。” 姜屹松不敢反驳,大夏有律例,男方不得侵占女方的嫁妆,那是女方的私人财物。 姜老夫人满腔的愤恨,“当年薛氏还没给你生下儿子,生了个女儿就是她最大的罪过,要是她还活着,也该自动献上嫁妆,在咱们面前低声下气!” 姜屹松:“母亲说的是。” ……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,姜清瑶搬出宁远伯府的消息不多时就传开了。 “皇上赏赐了姜清瑶,宁远伯府却跟她断绝关系,族谱除名?失心疯了?” “未来的安国侯夫人,又得了皇上的青眼赐嫁衣,那是公主才有的待遇啊,他们居然将这么好的嫡长女赶出去,宁远伯府蠢到家了。” 上京城的百姓议论纷纷。 这厢,贺怀轩让小厮把姜清瑶之前送过来的东西全部退回去,包括被他砸碎了的宝砚。 一来做做样子给父亲和祖母看,他不愿与姜清瑶纠缠,二来提醒姜清瑶,她曾经对他有多上心。 前世她分明眼里心里只有他,今生却变了,全部都变了,到底是为什么? 第(3/3)页